这样折腾，她真的累了，头有点疼！
程萧闭上眼睛，揉了揉太阳穴。
……
没多久，警察来了，给程萧他们做一份口供。
他们把亲眼看到的都说了出来，包括关于衣服的疑问。
程萧有疑惑，想了解一下片场的情况，便问了警察。
警察只说消防员已经到达片场抓蛇，会清理干净，其他的不方便透露，都在调查取证中。
方致远的情况，警察也了解清楚了。
录完口供之后，他们也离开了。
已经闹腾得很晚了，可能是程萧撑不住了，她坐在椅子上靠着墙都能睡着了。
凌冬青和陈峥，就算也很累了，他们也轮流休息，一边照看萧姐，一边注意方致远的情况。
……
上飞机的时候，儿子睁眼看了一下。
没多久，小家伙又继续熟睡了。
陆景渝给儿子系好安全带，还给他盖上毛毯。
为了让儿子睡得舒服，他特意调整了座椅。
亲了一下儿子，陆景渝望着舷舱上。
这样的夜晚，他一点睡意都没有，他心里还憋着一股怒火呢！
不面对儿子的时候，陆景渝的眼神还是很幽怨。
他要收拾方致远，这是真的！
他也恨不得是现在，揍死那个人渣！
……
到达长水机场已经是深夜了。
陆景渝没有叫醒儿子，而是抱着他下机了。
他的人来接机了，他们坐上一辆黑色越野车，又连夜赶去丽江。
